社交媒体在疫情危机风险传播中的核心作用与传播机制三篇(5)
防治疫情是系统工程,各地政府对于民意的及时、全面的回应,对于保持声誉和稳定民心是十分重要的。而社交媒体则是民众表达关切和质疑的聚集地,民意发酵的速度很快,如果不及时对其回应会降低政府自身公信力。
在此次疫情中针对民意的回应,暴露出来的一个问题是,地方政府对于社交媒体的使用能力比较欠缺。武汉及湖北有关部门前期的一些决策和行动,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引发了很多质疑声,然而,相关机构只是通过传统的记者招待会、政府官网文件发布等形式,来应对社交网络上的争议,这种间接的沟通方式不利于事态的平息,反而因其未正面回应问题降低了政府部门公信力,社交媒体上的焦虑和极端情绪依然蔓延。如果政府机构能够通过官方社交媒体账号,持续、直接回应民众的质疑与关切,有效、高效的沟通有利于地方政府部门树立正面形象,得到民众的信任。
结语
如新华社所言,本次新冠肺炎疫情是近年来国内发生的“传播速度最快、感染范围最广、防疫困难最大”的一次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。在这个过程中,社交媒体发挥了重要作用,也产生了一些社会影响。只有不断反思与完善,才能增强社交媒体在“非常态”下发挥的正面效应,更好地应对风险社会中的各种危机,保持社会良性运作。
参考文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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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交媒体在疫情危机风险传播中的核心作用与传播机制3
摘 要:以 2020 年新型冠状肺炎疫情的信息传播为案例,描述分析社交媒体在突发公共卫生危机风险传播中的核心作用、传播机制和未来启示。研究发现,社交媒体是新冠疫情信息传播的主要渠道,在危机风险传播的各个发展阶段成为信息传播的关键节点,在“ 吹哨”预警、风险放大、形成信息瀑布、引爆舆论等方面起到核心作用。在传播学理方面,传统新闻把关、新闻生产和新闻传播的理论基础在发生变化,机构媒体在新闻把关和议程设置的作用受到冲击。建议重视社交媒体的“哨兵”模式,监测预警突发公共卫生危机,并构建融合大众、平台和媒体机构的新型网络把关机制。
关键词:危机风险传播;社交媒体;信息瀑布;网络把关
2019 年 12 月起,中国湖北省武汉市爆发了新型冠状病毒疫情,疫情迅速扩散到全国,并在全球蔓延。这是社交媒体时代,中国遭遇的第一次大规模疫情。由于流行病爆发的不确定性,疫情信息的有效传播就至关重要。在疫情信息的传播中,社交媒体起到的传播作用、内在机制以及带来的启示,是值得研究的重要课题。
一、社交媒体时代的危机风险传播
(一)理论综述:风险沟通与危机传播的整合
风险沟通与危机传播是两个联系紧密的研究领域,自 20 世纪 80 年代诞生以来,二者在理论发 展和研究实践上存在交叉,又有所区别。
1982 年美国强生公司的“泰诺”胶囊投毒事件,引发了危机传播研究的第一次高潮,揭开了美国危机传播研究的序幕[1] 。早期危机传播理论代表性的有 Fink 提出的阶段分析理论,提出包括潜伏期、爆发期、扩散期和消散期的“四阶段”模式[2] 。到 20 世纪 90 年代,危机传播研究迅速发展起来,代表理论包括 Benoit 的“形象修复理论”(IRT),提出修复公众形象的五种策略方法[3] ;Birkland 提出“焦点事件理论”,认为危机事件作为焦点事件,在设置公众议题方面扮演主要角色[4] 。2000 年后,在对危机传播既有理论进行整合的基础上,Coombs 提出了“ 情境危机传播理论” ( SCCT) ,从“ 利益相关者”和“危机历史”的角度对危机沟通策略进行了深度分析[5] ;McHale 提出“霸权”(hegemony)模 式,认为危机传播过程是不同组织争夺领导权的过程[6] 。Frandsen 和 Johansen 在整合“形象修复理论” 和“ 危机情景分析理论” 的基础上,提出了“修辞话语场理论” ( RAT) ,其基本观点是:危机一旦爆发,话语竞技场就开启,多种声音在竞技场中竞争[7] 。2010 年后,随着社交媒体在危机传播中的重要作用,相关的研究也更加丰富,比较有影响的是“ 社交媒体中介危机沟通理论” ( SMCC) ,把社交媒体作为沟通中介,对组织机构的危机应对策略进行分析[8] 。